以为冬天只是一种借口
像一个铁匠,给了诗人达达的马蹄
我在十四行以外的草原等待新绿
以为你要的,不是高海拔,雾的
薄倖,岩屑一般爱上崩塌
所以苔藓那样,所以篱荫不离
而这样一个盛夏
那年的电话亭只剩一条天际线
我们却分属两个黎明
犹有一场风雪,要我
交出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