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将那些业已逝去的,安放在文字的拐角
处,或隐匿于深夜与黎明之间
逐渐明亮的时光,没有人在乎泪水
当乌鸦飞过水面
水的局部变黑
如此我看你的脸庞,便是纯粹的脸庞
没有樱桃,也没有白鸽联想
联想是软弱的,这些细长的情绪
束缚了动词时态:“带着我走向四方吧”
六月。即将到来的子弹,它的飞行弧线一直被忽略
但我知道它们在,作为倾向,作为拿手技艺
如同你忧伤地躺在红丝绒地毯上
这是事实,被叙述者小心翼翼地掩埋在结尾处
这是现实,无家可归的人是可耻的
我对六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充满怀疑
直到钟摆静止,突然你抬起头:
“像你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