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忘记了我的语言
却哼着相同的调子
在黑夜,那调子催人入睡
让人荡入无尽地空气内部
与古老的我握手笑言
她皮肤和我一般黑
坐在船头跛着脚的女人
她一路唱歌
穿过大海腹地漫长的日子
她像蝴蝶一样对我说
黑暗只是不曾了解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