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不戴眼镜都一样
看不见远方的你
侧着一脸无奈
写过几首感伤的诗
某种结局的故事也是这样
有一些绯红与往事如风
你翻动习惯没有微笑的日落
以为可以倒出一点点温柔
有柄剑在记忆中黯然
那种璀璨只有沾了血的刀才会闪亮
假想的敌人已死
江湖自此不适合丈夫
你说想爱的基因不会愈合
只要有新的裂痕
所以你不断坠地不断撞击
不断长跪不起
然后虔诚拆解末日的殿堂
直到有些神变成苍生
开始受你受的伤
开始反射情人的模样
你背着书包在十字路口上学
遥望能不能举起什么的五十岁
而我就要离开石化的你
和你石化的诗句
到另一个异乡的梦里
重新开始写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