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暴涨,冲垮我梦中的牙床
七颗牙齿,如同七只小羊
在暗蓝色的身体外走失。
此时绳索和垂柳已无区别
面对赋格的艺术、朴素的车轮
风吹来时,巴赫是巴赫、墨子是墨子
牵制等同于放逐。
缺乏药物辅佐,肿胀的黑夜
从指端溢出。
没一声鸟鸣,或是猫咪抬眼的侧影
光走了进来,如此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