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皮达鲁斯的烈日下
奥尔甫斯是一片云
琴声是七道的流泉
剧场中央是梦的原点
神话在此萌芽 开花
音乐以层层的涟漪向上推展
我退到离历史最远的高点
金属落地的声音清脆传来
发出数千年禁锢后释出的一声惊叹
在我身后不耐烦排队的树木
都长出千百个竖起的耳朵
一律朝向音乐的方向
现代奥尔甫斯站上剧场中央
东西方汇聚的观光客凝神倾听
笛声扬起的却是《黄昏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