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天就黑了
叫狗儿回家
叫十二月的棉被秧暖大地
以及铁路上交错的身影
就是这条荒废许久的铁路
这只双脊背的怪物
谁愿意就痛饮寂寞
然而风起了,如临大敌
又如释重负。你举起左手
却看不见右手,如同树上的乌鸦——
那是长气的黑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