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单位同事
有忘年的嫌疑
他是一个忍辱的人。不祥
开始误解为感冒,连续注射
一个月余后
猜测的恐惧被医院宣布
他满怀侥幸走向麻醉中的手术台
就像晚春中的夕阳
然后脑袋光光又上了几天班
每天精神健旺
让人疑惑有这么快的健康
匆匆忙着装修新房
突然一天:说不行就不行了
成绩很差的儿子开始成熟
成为复式新房的拥有者
拜拜之后,仍不时泛起音容
死亡如此之近
它可是欢笑、严谨和一起生存时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