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峰独自旋转,在我们每日鞭打的
陀螺之上。
有一张桌子始终不动
铺着它目睹又一直被拒之于外的一切
其历炼,平行于我们的膝盖。
其颜色掩之于晚霞。
称之曰孤峰
实则不能跨出这一步
向墙外唤来邋遢的早餐,
为了早已丧失的这一课。
呼之为孤峰
实则已无春色可看
大陆架在我的酒杯中退去。
荡漾掩蔽着惶恐。
桌面说峰在其孤
其实是一个人,连转身都不可能
像语言附着于一张白纸。
其实头颅过大
又无法尽废其白
只能说今夜我在京城。一个人。远行无以表达隐身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