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咳糖浆,疲塌的雨……全都是病
我一低头,它们就流淌得更快
所以我只描述蓝色的天空,要经过歌声的
十次高调才能上去,所以我忽略一次剧烈的心跳
剩下全身的静
天空,草场,牛羊
我向一切没有边界的地方去想,活着和意义
只有寂静深深回应了我
太多真实,解释起来却是荒谬的
而总有一天,那荒谬将再一次裸露它曾是
再一次我将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