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梦见一位爷儿们
手拎一袋阉狗的工具
向我走来
我终于梦见白花花的红牡丹开满山坡
象打了个喷嚏,一夜间
开满山坡
山坡下我的历任女人
排着队向我发嗲
又是一场文化革命
我爬起床
看时间,凌晨才五点半
看到阳台黄啦啦的灯打在墙上
确实秋天到了
我还没有一本象样的存折
过冬的存折
白雾又包围了这个城市
如果我是一个已婚男人呢
也会在另一个五点半
爬起来,做过阉狗的梦之后
我得躺回床上去
到八点钟起床
去上班,上够一个星期的班
在周末早晨
看邻居那位三十以上的独身女人
走过走廊,又走过走廊
她身上的东西,我都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