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莫名的谨慎和卑微,扑灭身上的火
此刻,我多么希望下一场雪
覆盖这炎热,这不可拯救的,短暂的蝴蝶
已经很多天了,我坐在山上
点一支烟,然后再放一把火
烧光胡子和眉毛,也许
从此以后,我的头上寸草不生
我的没落的王朝掉在镜中
一只狐狸在我面前痛哭了五百年
五百年前,与五百年后
没有什么不同
你依旧是我的姐姐,南方依旧没有下雪
我依旧藏起自己的耳朵
我的泪水已不可把握,不可诉说
仿佛七月的雪人,骑马走过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