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就要下来,它无畏的脸色
逼走了人们早已年久的内心的狂暴。
春天的美丽只在这个夜晚闪露了一下它的气息
就匆匆逃走了——冬天,它无法言出一种感情,
让这种感情为了生存而生存:
在这个昂贵的屋子里,冷漠
是唯一的温度,它灭掉了火焰、热情及疼痛;
它极不情愿地美化了最后一个客人,
使所有曾经路过这里的人都面带风霜——
他们忍受着一生的沧桑巨变
无可奈何地抚摸着凋零的头发,一边叹息,一边劳作。
至此,什么都已无可替代。寒冷,抑或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