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消息时
母亲已经睡在床上几天了
我虽然给父亲一个手机
但他不懂拨打 只会接听
不过老家如果有急事
他应该会想办法联系我
可是他没有
也许他和母亲不想让我担惊受怕
他们宁可自己承担和忍受
被农活累出的疾病
宁可在疼痛中苦熬
也不愿让我分心和奔波
当我带着药 水果和糕点
赶回让我放心不下的老家
面对病得只剩半条命
都不想让我担忧的母亲
我用泪水和愧疚 也无法写出
她老实和善良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