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大桥下的两座牌坊
是禁锢的时间
谁还能记起这纪念的源头?
江堤的坡坝
开满油菜花
养蜂人在迁徙的路上
为什么,这些勤劳的人
一生都在迁徙?
修剪枯枝的妇人
给老屋换瓦的老人
本身也很凋敝
稻田里,新的农作物还没种下
昨日下过的雨
像瓷碗里甘洌的泉水
闪着白色的光
就这样,我在昏聩的江边
整整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