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肉的钩子荡过来
像钟摆!
死,也没有让死后的时间停止
但是停顿,那时我们躺在一块
回忆自己的死亡,有那么一刻
什么也想不起来
就像出生的时候,无人记得曾有过的哭喊
那完全是生命的哭喊,也只是
有人在黑夜里偷偷告诉过我们
然后,然后就继续跪在那里
祈求着价格,祈求着
纸币的幽灵支付我们廉价的一生
在伸来的手上残留着油脂
也残存着这样的意思:
最严重的死亡是没有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