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诸方式间动着,诅咒着。
歌吟声发了,
诅咒声寂了,
冷泪融释了
是诸方式底打破,生底觉醒,
多么的烂漫呀!
但是打得破的调子,却是飘飘然的,
方式将永永留着,
即使生已觉醒了。
为什么呢?
因为诸方式中间的一个,而被它们形成的;
这是所谓,就是所谓人生了!
歌吟只是诅咒底回音;
沸的泪,会冰的;
黄土底罅隙中间躲着人间底玫瑰红的一笑,
以外我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