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茎管子抽尽了他最后一口气,
汽球还原为避孕套。
天空还给医生,
行者隐居碑石的凹凸之处。
火车是否依然停在多年以前?
行李总在途中。
而你:装了定时器的动物,
弹跳的高度与奔跑的长度无关。
爆炸是必然的。
所幸钉入杂木的那些铁仍是锋锐的,
但是锈味除外。
至于从河底滚走的石头,
再也不曾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