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你们:从这些形式里能得到什么?
洞悉语言的秘密之后
突然获得的巨大快感?
即使保持最严肃的饥饿状态,
每隔一个世纪
甚至更短的时间我能够写下:
“乌云纠缠舌头并舔尽这个国家小腹的涟漪”
或者,以男性的精英主义姿态
不无骄傲而又些许失败地写道:
“女神没有情人。她用肺腑的避雷针
吸纳电的美。这美显然会让她崩溃
男人只是一群奴隶,为她献上木马
男人去林中,捕获灵巧的哺乳动物
由晦涩过渡到劳动车间。控制斧头
走向他们为自己挑选出的健美先生”
廉价的语言装置。聪明的小花招。
莎士比亚斗篷里掉落的精致弹弓。
孩子套在指尖用来炫耀的草莓果。
假如这些连同那些慵懒的散文一起
被投影仪放大,将在麦克风的金色朗诵中
成长为一种时尚。
或者被编纂、装订成册。堆进书架。
后辈们有一天抬出它,吃力地放在地上。
灰尘溅起。沉重如一部末日审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