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打碎了一个
又一个花瓶
她来的太突然,而我疼痛的信仰
还没凝固。
溪水中的,云雾中的
那只犀利的角似乎没有改变
紧贴着大地的皮肤,
慢慢变成,深壑底部。
我们举起花朵,试图阻挡
斜雨和腱鞘的积液。
被你再次发现的一块空地,
或许,本是留给那个拥有
铁皮风筝的人。
他有时候被称作——
火火……把你淹没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