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旁。他埋头抽烟,风吹出了他的泪水。
有人从夜幕中向他走来,忽然想起什么,又从原路返回了。
他把烟盒捏扁,抬头看到大熊星座。
想起自己也曾是只熊,在情欲的荒原上长途奔袭。
而今只觉得累,是条小溪里的狗尾鱼,
连呼吸也觉得困难。“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他说,
“在我心里。在暗处。可我就是找不到它。”
他回到家里,眼睛成为充血的灯笼。
当他在坚硬的背靠椅上睡着时,没人会惊醒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