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全部山峰的光。
我在幼年时就开始仰望
为你歌唱。我相信你是饱满的
白色,散发出甜味。
我喝水,但我已醉了。
这么多年,我放松紧绷的弦
一个弧形的人,在广阔的田野行走
是雷的轰响在驱动
一群小麻雀在上空
延续悲哀的容貌。这些都很遥远了
偶尔也会闪光。当我做梦
拾回童年的碎花棉袄
无拘无束的石子路尽头
一群牛羊在吃草。家乡的旧房子
被染成灰色。它的矮,
有一件著名的温柔的长袍
我的姐姐和弟弟曾躲在里边
监视我,久久不愿意出来
我的母亲曾是我们的女王
烧地瓜粥,搜集干草
白天和黑夜都没有离开我们
当我们忍受着一枚硬币的小小悲伤
在梅雨季节,我反复想起坟墓
因为雨水,它们变得更加庞大
和寂静。光已不再灼热
携着树木一同奔流。还有蓓蕾
所有绽放的日子
我多次想起杜鹃花所受的折磨
在机器声中微微震颤的城市
翘高混凝土的拱顶
像利剑一样刺入高空的钟楼
让人惊讶的合唱队
桉树林差一点就要燃烧
当血液被蒸发,再也不能安歇。
我在大街小巷漫游,每当夜晚降临
一个更威严的仪式抛弃了我们
但我从没有厌倦
用一大桶水来梳洗打扮。
我们几乎荒废了纯洁,沉默寡言
但仍心存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