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袋空空,没有米可以还给稻田
欠下的租太多,究其原因
手无寸泥。至离开这片土地
身上的泥剥落殆尽
砍柴,插秧,锄草,种豆。这些活再干不好
多年后。我徒步穿过横江村回到西宅
一寸一寸丈量
尝试伸手和泥,却被蛇咬了一口
毒性很快发作。头晕目眩,两眼一黑
倒进泥泊的那一刻,冰凉的手仿佛触摸到
谷堆上高高的歌隐隐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