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跌入山隘。
一湖青黑的泉水背负沙山的
巨大阴影,纹丝不动。
楼阁看守阴郁的泉水
将夕照从额头抹去。
我们想象楼阁一样看守湖水
我们是缓慢爬动的蚂蚁
在沙坡排泄蛛丝马迹。
游人滑沙。呼声丈量坡长。
一个个橡皮人擦拭被沙书写的误解
(被终日涂改的鸣沙山!)
我们把自己点成山头的痣
消解于星月放射的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