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吆五喝六
所有的田垄就变得规规矩矩
大水来了,父亲显得多么
渺小和脆弱
几棵禾苗,一季辛劳
不够塞大水的牙缝
但父亲不管这些
他骂天的声音
比泼妇骂街还真诚
他用奔涌的血与洪水比拼
直到我们长成大树
至今老骨头仍咔咔作响